首页 > 娱乐资讯 > 开心一笑 > 散文的随笔精选15篇

散文的随笔精选15篇

来源:靓范儿    阅读: 3.01K 次
字号:

用手机扫描二维码 在手机上继续观看

手机查看

在平平淡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一定看过散文吧?散文是一种抒发作者真情实感、写作方式灵活的记叙类文学体裁。你知道写散文的精髓是什么吗?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散文的随笔,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散文的随笔精选15篇

一本一本的小说读下来,一字一句都不伤不悲,背景宏大,人物鲜明,结局美好。可偏偏心就随着故事结束一点一点的空了,好像人一辈子过完,知道死亡来临的那一声叹。

毕业考时放下了最后的一点执念,这样荒诞的空虚就如影随行。那是灵魂深处的我,一个孤独的旁观者,无论在何处,无论什么样的心情,它就那样冷冷的看着我笑着或哭着,周边的人,周边的事都与它无关。偶尔半夜醒来,它就成了我,想想点事,却陡然发现无人可想,无事可想,只有那发尾凉得沁骨似那长夜。原来人空下来就可以把日子过得这般浑浑噩噩。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原本是个最不服输的女子,身上的刺不比那刺猬少,没叫那沉长的读书岁月磨去光彩,反而被世道二字浇了冷水,失了血性,满心厌弃。枉我自诩聪明,自以为世间千秋横过胸中沟壑,端视多了几分通透,就能冷眼旁观这世道炎凉,人情浅薄,入眼不上心。直到真入了这混乱世道才明白什么叫风雨无情,想持心守拙护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确是不易。

大嫂的妈妈今年整整九十二岁了。我们都叫她“大娘”。2003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让原本瘦弱的大娘一病不起,瘫倒在床上。除了手勉强能动以外,脖子以下全都失去了知觉,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吃喝拉撒睡都得有人照顾。

大娘的老伴已去世多年,膝下无儿,只有我大嫂和一个比她小近二十岁的小妹。小妹结婚后不在本市住,因此照顾大娘的重担,就落在了我大嫂的身上。从2003年到现在,已经整整十五年了,五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呀。我的大嫂十五年如一日,每天都为大娘洗手洗脸、喂饭喂药、翻身擦拭、端屎端尿,不嫌脏、不言累。一日三餐变着花样做,每顿饭做好了,总是先端到大娘床前,照顾大娘吃饱了自己再吃。一天到晚忙个不停,夜里还要几次起来查看。这么多年来,我敬爱的大嫂,从未睡过一个囫囵觉、体贴入微地照顾着大娘。

为了给大娘解闷,大嫂把大娘喜欢看的书和报纸送到大娘手边;为了给大娘解闷,让大娘高兴,大嫂和大哥一起把电视机、收音机放到大娘的房间里。把电视机反复调整、放得高高的,让大娘躺着,就能清楚地看到她喜欢的节目、听她喜欢的评书……

大娘卧床十五年来,从来没有生过褥疮,房间里没有一点异味。不了解情况的,根本想不到家里有长年卧床不起的病人。大娘铺的、盖的、穿的、戴的,每天都干干净净。如果大娘不小心弄脏了衣、被,大嫂马上给清洗换上干净的。在大嫂的精心照料下,大娘几次脱离病危、转危为安,连医生都说是个奇迹。你看大娘,脸色红润,精神矍铄,一点都不像是九十二岁的老人,一点都不像是久病卧床的病人。再看看我可敬的大嫂,却因为过度劳累日渐消瘦,一米七的个子,瘦得只剩下一百来斤,看了就让人心疼。可她总是笑笑说:“没关系!我没事的。”、“女儿伺候妈、应该的!”

对大嫂的孝敬和无微不至的照顾,大娘是赞不绝口,常常被感动地热泪盈眶。大娘拉着大嫂的手说“丽琴呀!我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呀?你真比我的亲闺女还亲……”街坊四邻对大嫂的孝心也是有口皆碑,伸着拇指赞誉。

当我听说大嫂不是亲妈,是阴差阳错地被大娘领养的事情以后。我被深深地震撼了!被大嫂的孝心深深地感动,因此更加敬重大嫂了!尤其难能可贵的是,当大嫂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并与找上门来的亲生兄妹相认以后。她并没有离开大娘,仍然把大娘当成亲生母亲一样。一如既往地伺候、奉养、孝敬,用实际行动诠释着中华民族敬老孝老的传统美德。

谁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我敬爱的大嫂——年逾古稀的周丽琴,赡养、照顾自己的养母,不是亲生胜过亲生,是“久病床前”的好孝女!

前几日看朋友圈,猛看到一个黑框人像,心底一沉,还是惊到了,胖嫂终究还是走了,才四五十岁。知道她得病也只不过一年半载,认识她倒有三年多了吧。因工作的缘故,单位会装裱一些书画。正好,我认识一位诗友,他会裱画,开了一家夫妻老婆店,诗友唱主角,老婆打下手,一件完美的作品就这样完成了。夫妻相依相伴,风雨几十年。

我因去裱画,认识了诗友这位老婆。记得第一次见面,诗友让我叫她胖嫂,“胖嫂”听了,呵呵一笑。看来,她心里早就接受先生给她的昵称,习以为常了。

诗友一见面,总喜欢问我最近有写诗吗?说来惭愧,入诗社多年,却很少有作品,是笔拙还是懒,都有吧。我知道诗友也是多才,闲来喜欢挥毫泼墨,画山水画,和盛泽几位文友一起拜嘉兴一位书画家张然青为老师。他们时不时在一起雅聚或办展,在嘉兴有一定的影响。

我和诗友居两地,不多聚,见面畅谈,很是愉快。不觉到了中午,活也差不多快好了,到了饭点。胖嫂提醒她爱人歇一歇,招呼我一起来吃饭,说今天请我吃海鲜面。诗友笑我今天算赶上了,胖嫂是浙江温州人,做海鲜是胖嫂的绝活,拿手菜,正宗又好吃,用苏州话说来“眉毛也要鲜脱了”。

原来,胖嫂春节回了一趟娘家,带回来一点他们浙江的海鲜,正好请我吃海鲜面。和我同去的同事,却面露难色,瞄了我一眼。我知道,他不喜欢吃面食,但是到了这里也只能客随主便啦。胖嫂,炒菜可真利索,没多少时间,端上来每人一大碗海鲜面,还有几只小菜,摆满了一方桌。那海鲜面呀,看着就赏心悦目,有大虾,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的海鲜,让人食欲大增。同事的疑虑也打消了,随我们大快朵颐起来,吃得个碗朝天,还说是他吃到现在,最好吃的一碗面了。

三年中,我在胖嫂家没少蹭饭,一不小心,逾越了“假公济私”这条线。胖嫂不以为然,安慰我说:没事的,我们也要吃饭的,顶多多放一双筷子嘛,再说你人长得小巧,也吃不了多少,大家呵呵一笑也算过去了。

是的,胖嫂长得有点像唐美人,讨人喜欢。性格如女汉子,看似大大咧咧的,脾气豪爽,文艺圈人来做客,她都是热情接待。因她喜欢和欣赏爱人这样的诗人浪漫情怀,宁可清苦,也自有她的享受,一脸幸福的笑脸感染了我们。十多年前,远嫁到盛泽,乐居吴江。不单单是对生活和金钱的追求,像某些人一样一门心思想当明星,歌星呀,所谓的出人头地。实际上,一个平凡老百姓自有她的追求和乐趣,那是原生态的一种生活状态,是精神世界的充实和享受。

因工作关系,我黎里至盛泽来回渐多。黎里,以前别称黎川、禊湖,而盛泽,别称舜湖,两地一衣带水,唇齿相依。文化交流,渊源流长。不仅如此,好多人的祖辈,都寓居在两地,亲如一家人。记得有一次,我去盛泽看望画画老师,他是红梨书画协会会长王凌老师,随他学过几日画画,因不便,成了一名不合格的学生,但是师恩不能忘,所谓一字之师,有空我会去看看老师,学习。老师和我年龄相仿,他完全没有老师架子,幽默风趣,秉性随和。每次去,和我谈谈书画,问问黎里古镇的开发近况,指点我学习水墨画,我随老师涂鸦几笔。老师在旁,一直对我鼓励有加,让我大胆挥毫,多练习,多揣摹。

到中午,老规矩,老师邀请几位文友一起陪同我用餐,其中就有裱画诗友陈伟。不知谁的提议,吃完饭去K歌,现在正流行的一种生活模式。诗友听后,欣喜若狂,马上电话邀胖嫂一起来活动。果然,我们有了耳福。诗友一首《北国之春》唱得纯正,有时他来了兴致,还为大家朗诵他的一首新诗。他家胖嫂对着麦克风很有范呵,一展歌喉,如韩红,把大家都给震住了,成了我们的麦霸。没想到文史专家萧海铭老师出场也很“惊艳”,歌声舒缓,浓情,让人陶醉,据说他当年还是一位文艺青年。看来,老夫子他也有生活的一面。盛泽俗称小上海,确实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

胖嫂的病逝,把我拉向盛泽,将记忆的片断连接。回忆,让我愉快又心酸,少了胖嫂,我感觉少了一个开心果,心里空荡荡的。特别是在这料峭的春寒里,让我更加想她。天堂的她,是不是和从前一样爱笑呢,常会烧一首好菜招待朋友,偶尔也会娱乐一下放松自己,如同他的夫君作的一首挽诗那样坚强:妻/你看/春天又来了/阶下卑微的苔/已开始返青/接着草树/都会吐露出生命的气息/迈开你的步伐/我的妻/去迎接春天吧/把躯体融化成/细雨和风/润泽生养你的土地/楠溪江畔/雁荡山下/从明天开始/我要每天仰望着蓝天/希望能看到/大雁的南飞/从明天开始/我要每天看/大运河的流水/看它汇入东海……

厚重的棉衣脱了下来,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寻找旧居或衔泥筑巢;“吹面不寒杨柳风”让人感觉风儿那么温柔体贴啊;小草铺满了田野的角角落落,呈现出满眼的新绿;麦苗青青一望无际,坦荡如砥,接天映日,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阵阵涟漪。

“一年之计在于春” ,这个时令在农村最忙的就是给麦苗除草了。除了个别老人还扛锄头除草外,大多数人家都是背着药桶喷洒“除草剂”了。这个周日惠风和畅,清风拂面,撩人瘙痒,惬意无比。一座白色的小桥上柳枝轻抚栏杆,眉目传情,那硕长的倩影投在静静的柔波里如梦似幻,朦胧迷离。几位老人或蹲在桥头或斜依栏杆或坐于石砌台上,一会窃窃私语,一会发出爽朗的憨笑声回荡在的田野上空。他们沐浴在这温暖的大好春光里,那么闲适,祥和。我背着药桶走进青青麦苗的田野里,开始了春天的行动。

我兑好水和上药剂搅拌均匀上盖背在肩膀上,左手按下电钮,右手执杆忽左忽右,任意东西。麦苗上绽放出一个个美丽的水花那样晶莹剔透,翩翩起舞。它摇曳在大好春光里尽情绽放,惹人爱怜,又生出万种风情,百般娇羞。青青的麦苗万头攒动欢迎我的到来。他们守候在这黑黑的泥土里经过了白霜的朦胧,秋雨的润泽,冬雪的呵护,寒风的侵袭。蛰伏了整整的一个冬季才迎来了春风的抚慰,阳光的亲吻。他们坚信:经过秋的风吹雨打,冬的千锤百炼定会迎来自己更加明媚的春天。尤其是经过雪的洗礼更加精神抖擞,换发出无限的生机勃勃的顽强的生命力。我行走在春风里为除去她们身上的“牛皮癣”而喷洒烟雾。可惜这些小草刚刚出生便“扼杀”在襁褓之中了。田野寂寥而空旷,瓦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悠悠的飘荡。鸟儿啁啾,应和着清风流水演奏了动听的乐曲在田野上空久久的回荡。我手执药杆在阳光的映照下划出了一道道美丽的彩虹煞是好看。

我步履轻松的踩在柔软的麦田里犹如置身于广阔无垠的大草原。我好像看见了美丽的牧羊姑娘驰骋于马背,手拿鞭儿轻轻的摇;我似乎听到那悦耳的《牧羊曲》,耳边响起:牧羊姑娘玛利亚,清早放牧山脚下。

麦苗得到滋润越发青绿,频频向我鞠躬致谢,我更有力量了。这是属于我的麦田,属于我的自由天地,属于我的时刻。我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做,随心所欲。没有了“案牍劳形,淹没了“丝竹乱耳””,忘记了世俗的礼节,远离了是非争鸣。我可以大声的狂笑而没有人笑我“精神异常;我可以插花于头上扮作妙龄女郎而没有人说我“傻样”;我可以放声歌唱而没有人嘲我缺音滥调。我一抬头远方的一抹新绿无意闯入我的眼帘,顿生惊喜,美好的希冀油然而生,浑身增添了无穷力量。遥望那河边的青青柳枝思绪扯得很远很远。

小时候,人们很少有外出的,村庄不像现在寂寥而是热闹非凡。当柳枝抽出嫩嫩的绿芽的时候,我们这些小伙伴在二叔的带领下飞向田野玩耍。躺在麦苗上翻滚,嬉戏,摔跤,捉迷藏。为此没有少挨大人们的呵斥,父母的责骂。有时放风筝望着飞走的风筝发呆,幻想如果自己也有一双翅膀在蓝天遨游该多好啊。有时坐在田间地头听二叔讲那过去的故事,引发无限遐想。二叔会折很多柳枝编成帽子戴在我们的头上扮作“敌后武工队”,很让我们自豪俨然就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了。有时二叔会抽出里面的硬条制作柳笛吹出悠悠的曲调在黄昏的田野悠扬开来。

夕阳西下,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便坐在地头小憩片刻。这时会有村人三三两两走过来打招呼坐下抽烟唠家常。一会便聚集了好几个人,有的谈今年的麦苗长势预测收成,有的谈论贫困户的政策的优惠,有的谈论出外打工的收获。清澈的溪流静静的流淌着,伴着阵阵蛙鸣荡漾,西边的天空晚霞布满天际,河水一半被染得红彤彤的。几只小鸟在霞光下飞来飞去,四周静了下来,村庄传来了几声犬吠。虫儿跟著名叫起来,引出了几颗疏星。田野里空阔寥廓。我们迎着星光回村去。

我不是娇贵的人,生于农村,长于农村,能喝凉水,能吃窝头,能睡光板,即使是上学时食堂里的老鼠面汤也喝得喜歪歪乐滋滋,当然是事后才得知汤里偷跑进了荤腥。但惟独对于蚊子的搅闹我是忍无可忍的。

五月的下旬蚊子便开始活跃起来。单位的宿舍我和一个同事一起住,只是他平时不在,我独享单间。进去出来都会顺手把门带上,窗户有纱窗,所以蚊子只能在外面肆虐,屋里道是清静。一天同事偶然小住,房门窗户洞开,蚊子便有了可乘之机,白天堂而皇之的入室潜伏,只待人困灯灭伺机作案。

晚上我洗刷完毕,安顿好一切,和同事小侃一会,眼皮发沉,顷刻入睡。半夜突觉胳膊、肚子、大腿几处甚痒难耐,用手抓挠,越挠越痒,越痒越挠,欲罢不能,所挠之处渐成硬币大小的小包。恍然明白,遭受蚊袭。而旁边床上的同事仍鼾声如雷,梦里水乡。

当时既无花露水亦无风油精等止痒之物,只能以中指食指继续挠摸,静待蚊子的毒性散去。贪得无厌的蚊子占完了便宜似乎并不罢休,嗡嗡之声,不绝如缕,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一不小心又被偷咬了几口。这群成了仙的蚊子显然深得游击战术的精髓,咬一口换一个地方,直把我咬得溃不成军,让我浑身躁动,躺坐不安。无奈只好拿一床薄被子盖住了全身,只留下头在外面,这样可以重点防御。后来发现脸的面积还是太大,就只留下鼻子在外面,用来喘气。可是不一会便又有点受不了了,天气炎热,虽然是薄被子,可仍然一身大汗,呼吸不吸。我就像一只风箱里的老鼠,两头不安。

最后实在没有法子,打开灯,翻箱倒柜,找出蚊帐挂上。挂蚊帐的时候,同事用手揉搓着眼睛,半抬着身子问:“你干嘛呢?”我说:“挂蚊帐!”他回答:“哪有蚊子。”翻了个身,倒下继续入睡,鼾声依旧。我觉得怪异,心想蚊子是不是他家养的,真是欺生。

身边有个蚊帐自然是好,挂上之后天下太平,任蚊子东飞西跳,我自帐中安然入睡。如果出门在外,身无旁物,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几年前的麦秋时分,和同事一起去济南办事,忙了一天,晚饭饮了两瓶啤酒,饭毕我们住进了一家小旅店,一晚上三十块钱。旅店的条件很是一般,屋子窄小,两张单人小床分立左右,中间是一张长条桌,上面还摆着一些过期的报纸,屋顶的大吊扇呼呼转着,道是掩盖了窗外的嘈杂。微微小醉的我,在加上一天的奔波,不一会就进入梦乡。一觉醒来,风扇仍然呼啦啦的转着,窗外是昏暗暗一片。全身上下却七八处大包,有的还是连环包,奇痒难耐。显然自己是被蚊子群殴了。而且城市的蚊子比乡下的蚊子更实在,一个地方亲一口不够,至少亲两口才算它们的待客之道。当时我是绝望了,只有身下一个凉席,盖无可盖,深更半夜也不可能出去买些蚊药。借着昏暗的灯光,看见桌子上散乱的报纸,顺手抄来,一张一张盖在身上,用来权一时之计,谁知静躺尚可,可是一转身,那报纸就散落在地,蚊子在夜色的掩护下又群起而攻之。如此往复几次,顿觉吾命休矣!索性便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旅店外的马路上闲溜到天亮。

清人沈复有《童趣》以蚊作乐:“留蚊于素帐中,徐喷以烟,使之冲烟而飞鸣,作青云白鹤观,果如鹤唳云端,为之怡然称快。”吾自愧无贤人之雅趣,一提“蚊子”二字,便不得安卧静睡,怨之甚深。

昏暗的路灯,把她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

那天晚上,我们一家人来到一家烧烤摊,一边吃一边闲聊。吃着吃着,我觉得热了,便出去逛一逛。我听见一声声粗鲁的辱骂声。

我发现旁边一家烧烤摊门口站着一名强壮的男子,他正对着一位老婆婆怒骂道。

那位婆婆静静的站在那儿,不说话。她全身黑乎乎的,像干柴一样瘦弱的身体上系着一个破旧的编织袋,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废品,几乎遮住了整个身体。她身上唯一明亮的,干净的,就是她手里握着的半瓶水。

“你个臭乞丐,臭叫花子,你没长眼睛吗?你没看到那瓶子里还有水吗?我还要喝呢!”男子涨红了脸。

他喘了口气,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瞪着那位婆婆,说:“你这个捡垃圾的,是不是垃圾捡多了,捡腻了,就想去抢去偷啦!要不是我发现你,我还以为我的矿泉水瓶被野狗叼走了呢!”男子对婆婆不断的辱骂,嘴里的唾沫星子飞扬在空中。

婆婆不说话,不反抗,从开始到结束,一直沉默着。

事情有了转机。一位中年妇女走上前拿过婆婆手中的半瓶水,对她说:“走,你快走吧!”说着,用手把婆婆轻轻推了出去,婆婆缓缓走向巷子深处。中年妇女对这男子说:“消消气,消消气。”

件事在一片劝解声中消停了。

人群消散开来了。我看着那婆婆离开的方向,那昏暗的路灯把她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那凄凉的背影留在了我记忆里。

总会在郡主的朝气与旺盛的气息中,感觉到自己的每个周末,都在过着一种退休的生活。

沉溺于郡主的天真与无赖之间,户外出行时,小区内就会有相逢一笑的含饴弄孙的老人,看到骑在我肩膀上的郡主,眼光里那种“你都懂的”那个经典的表情。

时常会有人问我:“是外孙女?”

久了,我也就不再解释。

我为什么要跟陌生人解释,这是老妻的外甥女呢,你们认为是,那就是吧。

我就喜欢用我的方式,用以“姨父为马”的方式“惯”着她,我也权当对郡主的“惯”是对女儿未来的孩子“惯”着的一种演习。

这种提前到来的感觉,大概就是五十岁左右年龄段的初老症的表现吧。

一个男人,不管是懦弱的还是刚强的,在纷争的世界里,不管最终是成功还是失败,都会由轰轰烈烈归于平静。

平静后,却发现错过了陪伴儿女的最佳时期。这个时候,恰巧会有隔代人的出生,便会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最初体验到这种感觉,是在父亲身上。

父亲是一个传统的农民,有过当兵的经历,退伍后做了多年的村支书,在我们的眼里,平素都是威严肃穆。

在他身上看到的温柔,最深的体会是我有了女儿后,带回家去看他。女儿吵着吃冰淇淋,父亲拉着女儿的小手往院子外走。

那个场景,我一直铭记于心。

那只从来未握过我的手,紧紧地握着女儿的手,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向着夕阳深处走去。

父亲就这样,放下了一个父亲的所有硬朗的身段,真情表达出一个爷爷对“含饴”的热爱。

小时候,记得跟母亲顶嘴,哭诉着谁家谁家的父亲性格好,会“惯”着孩子,为什么自己没有这样的父亲,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那么严厉?

母亲最经典的一句话怼回来,就是:“不惯着你们,你们能长这么大吗?”

那时候没有经历,自是不会懂得“惯”是一个形容词还是一个动词。

及至女儿长大,外出求学,郡主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身边,我才知道,在外人的眼里,我对郡主的“惯”是一个形容词,在我的眼里,我对郡主的“惯”是一个动词。

如何能不去“惯”呢?

如果你对一个亲近你的婴儿,在听到你下班后开门的声音,蹒跚着来到门前,迎接你的是一长串的“婴语”,虽然听不懂,分不清,但是能体味到她在想念你,她的话就是仿佛在诘问:“我都等你好长时间了,你怎么才回来?”如何能不去“惯”呢?

如果你对一个亲近你的婴儿,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主动地扑进你的怀里,听着细语呢喃,安静入睡。你要放下时,她会紧紧地搂着你,甚至会不满地放声大哭时,如何能不去“惯”呢?

如果你对一个亲近你的婴儿,她的爸爸妈妈都在身边时,她还会在高朋满坐间,张开稚嫩的双手,只寻找你的怀抱,只为让你喂她一饭一菜,然后在品味饭菜的香甜时,大口大口的吃相,如何能不去“惯”呢?

其实我的“惯”,再深厚,也抵不过郡主的父亲,我的连襟对她的“惯”。

郡主是他的二胎,中年又得一女,他仿佛一夜间变了个样。从前的应酬颇多,经常会夜深归家。有了郡主后,每有相聚,便会掐着郡主要睡觉的`点之前赶回家。

告辞时会摆出一副颇为自得的神情跟朋友说:“对不住哈,郡主每天晚上不掐着我睡不着。”

从“父亲”成长为“女儿奴”,对于某个人来说,大概就隔着一个二胎女儿的距离。

只是还会有人用最经典的一句话怼你:“不惯着你们,你们能长这么大吗?”

有一种长情,是等待。那是多少次的回眸,多少次的翘首期盼?等待,如诗如梦般的童话世界,如晨曦中炫目的一抹阳光。花开又花落,而我,一直在等待。

从前只会拾捡别人的故事来充实自己的情感,如今才发现,深处爱情,每一刹都能续写出一个结局。那天,我们相邀看书,你读到“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时候,突然细语道:“窗外菊花,为谁消瘦,暮然西风,无人能懂”。

因为期盼,所以有了等待的心情,这一种让人欢喜让人忧的心情其实有着它独有的美丽。因为等待,故而想要为你停留。

孩子们开始填报志愿了,我的学生找我帮着参谋出主意,就是读友里也有给我留言的,但除了极少数以外,我都婉拒,在赵同学的理论里,志愿的选择相当相当的重要,甚至有时候会超过高考本身,我不了解孩子,只凭着分数就替他谋划学校,真的有点拉郎配。我不是神仙,更不是人生导师,让我根据几个数字帮孩子定一所学校和专业,感觉不如给我生辰八字,让我开一卦梅花易数要靠谱的多。

现在的高考已经不是当年我们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场景,可以说从四百分到七百分,基本上都能有学上,最差劲的说法就是拿着高考成绩可以出国去新加坡、香港之类的中文大学就读,我觉得和花钱买学历差不多,原来总有评论说贫寒学子,现在很多情景有钱就有学上,我曾经很不理解这种教育产业化的大势所趋,但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提高国民素质并不只是要看平均学历如何,重要的是看国民的能力和贡献,这个问题我就不展开说了。

我带的几个学生性格各异,因此在他们专业选择上是着实下了一番功夫,很多人可能会认为这是越俎代庖,打着要让孩子自己决定自己命运的幌子对我横加指责,我真想说句粗话,傻那个啥!对于专业的理解孩子们只保留在字面意思上,有些越是看上去很高大尚的专业名称,其实越都是垃圾,他们充分利用了“不明觉厉”的概念,我看过一个某工业大学的专业介绍,什么通信工程与控制,通信检测等等,孩子们觉得这是一个时尚的不得了的东西,但我看了一眼就否定了,这就是“修手机的”和给手机贴膜的。

可怕的是不但孩子们不懂,就连一些家长也是走马观花,他们不懂报考专业的真谛,这是孩子们的未来饭碗呀,只是觉得名字不错就同意了,我们必须要充分理解报考专业的内涵,看看它的专业课有哪一些,将来可能的考研通道或者就业渠道,另外就是分析一下几年之后的市场容量,现在热门未必将来热门,不懂一点大方向的人主动是盲人骑瞎马的,另外也要考虑一下学校本身,名不见经传的学校说自己有基因工程之类的专业,我就怀疑他们怎么会请到的教授,是不是体育老师改行干的?传达室王大爷内退后无所事事,去给某学院安全工程专业做老师了,他动不动就讲规章制度,但他知道的规章制度不过是保卫制度,和安保工程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好吧,王大爷误人子弟不稀奇,但自己的家长不给孩子把关就很可笑了。

家长应该了解孩子们的性格,不要让他们第一印象就私定终身,报考志愿必须要讲出理由和确定的方向感,甚至可以用文字记载对这个志愿的想法,但是家长也要注意,不要让他们选择和他们秉性差别很大的专业,最好是做一个“九型人格测试”,这属于一种自我测试。主要是用于帮助人有效地掌握个人的行为习惯,测试中所回答的问题答案没有好与坏之分、没有正确与错误之别,它仅是反映出你自己的个性和世界观。但这种东西对选择志愿很有用处,有时候我们认为喜欢的东西未必喜欢,潜意识会自然流露出自己的爱好,关于它我不想多谈,大家百度一下系统进行自我测试。

还要说一点自己的个人习惯,对我来说支援的选择三要素顺序分别是城市、学校和专业,当然这也是一家之言。

最后祝愿所有的孩子都有理想的学校可读!未来在那里等着你们!

宁静的夜晚,一轮清冷的朗月,幽幽悬挂在黛色的夜幕上,泛着如水的冷光。轻纱般的夜幕掩了上来,增添了几许朦胧和忧郁。这样的暗夜,月色爬上来,敲打着我孤独的窗,落地成青霜一片。

初秋的夜,因为一份难释的情怀,浸透着莫名的思绪,让冷清的夜变得如此灵动……

月色清亮,透着淡淡的安静;放一曲音乐,释放着浅浅的浪漫;心情朦胧,缠着深深的沉醉。坐在书房,手握一杯温热的茗茶,沉浸在婉转而悠扬的旋律包围中。沿着时间的阶梯缓缓而上,用音符轻触那心灵隐隐的角落,有一点点落寞。也有一点点孤独。让心在这喧嚣的尘世与寂寞独舞。当都市渐渐入睡后,方才缓缓打开心灵的窗,任思绪随记忆飘零,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我不怕黑夜的孤冷,只怕淹没记忆中你那温暖的身影。

初秋的夜,寂静包围了四周,一切都安静了,沉睡了,只有心就是醒着的,思念穿透心房的片片剪影;就是消瘦的日历挽留记忆的过程。

阡陌红尘中,生命总就是以不同的方式行走,欢笑、悲伤、欣喜或者哭泣,花开花谢,春去冬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就这样在这座水泥森林里不知疲倦的穿行,感受着自己,感受着周围的事物;偶而有一点寂寞,偶而有一点忧伤,而这些也只不过就是成长的过程中一次次痛楚的蜕变和忧伤。

今夜的月光啊,你就是无眠时纷飞的思绪;就是心底蕴藏的一抹清愁;就是心中遥寄的深深祝福,让丰盈的思念在这冬夜里沉迷……

每年六月初,关中平原的麦子,从东部的潼关,向西部的宝鸡,依次泛黄。金黄色的麦田,一片片首尾相接;一棵棵麦穗象哨兵,整齐的在太阳下面闪闪发亮。一阵热风吹来,“哨兵”们一致的摇头摆尾,等待着农民的检阅和收割。

关中平原是陕西重要的粮食产区。在陕西北部的黄土高原,沟壑纵横,气势广袤,但气候干旱,水土流失,是长不了麦子这样的正经庄稼;黄土高原的沟沟畔畔山茆半梁,种些小米高粱薯类杂豆,也得看天吃饭。在陕西南部的秦巴山区,风景秀丽,水源充沛,但适合生长水稻油菜,却长不好小麦。要吃香喷喷的白面馍馍,劲道滑溜的细长面条而需要的小麦,也就只有陕西中部的这块平原。关中平原自古号称八百里秦川,地势平坦,又有连绵渭水由宝鸡入陕西境内,经咸阳,西安,渭南地区,从潼关风陵渡归入黄河。常年经流不息的渭河水,携带着有机的养分,不断滋润着这块厚重的平原。小麦,这种看似普通的农作物,却和封建朝代的许多皇帝一样,看上关中平原的这块风水宝地。阳光下一望无际的麦田,把从周到唐,早已作古皇帝小山包似的陵墓,完全包裹在其间。

麦子在关中平原播种于当年十月前后,收获于第二年六月前后。唯有整个冬季,麦子是静止不长的。那时麦子也是北方冬季土地上唯一的绿色。生命的颜色给僵硬的土地带来了活力,给来年的日子带着希望。

四个月的严寒冬季终于过去。节气过了立春,麦田解冻了。麦子拔节的声响吵醒了地里冬眠的昆虫。气温接着持续升高。麦子在地里长的更欢快,把一冬积蓄的能量在开春后快速的释放。农民得在收割前再给麦田浇两遍水,打一遍防虫害的药;肥料在冬季前已经施过。也有不少勤快的人在冬季把农家肥运到自己的地里,均匀的撒开,改善土壤的结构,防止化肥带来土壤板结的不良效果。忙完这些活计,就到了五月。在五月里,农民们就开始准备收麦的农具,平整脱粒晒麦的场地,修整装麦的粮仓。忙完这些准备事项,农民们来到地头,揪下一棵麦穗,放在粗糙的双掌之间揉搓,吹去麦壳,瓷实的麦粒在手心显露出来。可以开镰了。时值到了六月。

六月的麦田是一片焦黄。长在田间地头的白杨、梧桐,在滚烫的大地上,投下一处阴凉。树上的喜鹊,布谷鸟已经飞到了别处,胆大的灰麻雀仍有几只在树叶下的枝条上跳跃,准备着随时落下去叼食已经曝落在地上的清香麦粒。

树荫下却没有了人。但听到了不远处麦地里沙沙的声响。那是麦田的男主人正用镰刀收割着麦子。锋利的镰刃在阳光下反射出明亮的白光。光到之处一束束麦子欢快的倒下,在男主人的身后形成一个个麦堆。女主人在后面麻利的把麦堆捆扎成麦捆。三两捆麦捆靠在一起直立在地上,象战场上的行营。

头顶的阳光是火辣辣的。戴的草帽仅仅是遮挡住刺眼的光线。地头下的树荫也是可以去歇息,但频繁的去那里可能会导致一年的收成付之东流。龙口夺食的老话是有它的道理。看似晴朗的天空说变就变。一阵风吹过,天上棉花似的云朵拥挤在一起,不断变幻着造型,似大海波涛,又似万马奔腾。一声闷雷响过,黄豆大的雨点,象冲刺的运动员,由远而近的就来了。没有来急收割回的麦子就会被急雨淋湿和打落,一年的辛苦就会功亏一筹。收麦的季节就是和雨抢时间。

在麦田里收割是没有声息的,除了与此时的劳动有关的对话。多余的话题在这个时候都会耽搁收获的进度。最多的声响就是镰刀锋利的声音,是一种饱满,亢进的声响。主人的汗珠已经挂满了额头,随着主人劳动的身躯不断的滴落,打湿了脚下发白的土地。

这块麦地终于收割到另一端。男主人放下镰刀,脱下头顶的草帽在胸脯上扇着,走到了树荫底下。树根处有高出地面的土坎。土坎已经被葱茏的青草覆盖。男主人顺势坐在柔软的青草上面,背靠着粗壮的树身,拿起清早带来的水罐。清凉的井水滋润了干渴的喉咙,让人浑身爽快。男主人再从地头摸起烟袋。当第一口旱烟从口中吐出,男主人给地里的女主人招手喊话:“娃他娘,过来歇歇。”

天,依旧很晴朗。这真是个好天气。刺眼的阳光不但晒熟了饱满的麦穗,也晒透了主人的肌肤。裸露的手臂和胸膛和麦粒是一个颜色。上面粘的草屑和麦芒如同从土地里生长出一般。

夕阳西下。收割完的麦田象理过发的头颅,一地的麦茬齐铮铮的显示出另一种精神。地头的田间小路停放的人力架子车上,装满了沉甸甸的麦捆。女主人的手劲使这些麦捆经过后面的搬运,都不得散开。老天很是给力,热浪扑面的空气里居然没有半点雨星。

站在麦地里看见远处的村口上面已有人家飘起炊烟。一缕缕炊烟在房顶形成一层薄雾,飘到树梢处逐渐漫开。留在家里的老人和孩子,开始准备着晚饭。

男主人拉起车子往村子走去。女主人在车后用双臂推着小山包似的麦垛。车轮顺着路上的车辙,压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两个人的身影在夕阳的照射下,象移动的雕塑。

打麦场上人头攒动。各家的收成都堆满了自家的麦场。脱粒机正在一堆人的操作下欢快的运转。前面的人把在地里捆好的麦捆打开,放进脱粒机的入口处,很快从机器的后部吐出一团团松软的麦草。几位壮劳力用木杈把一团团麦草挑到一处,累成草垛。负责累草垛的是个把式,把散乱的麦草最后累成一个圆形的建筑。在机器的中部底下,光亮圆滚的麦粒连续不断的流淌出来,忙坏了几个不停转运麦粒的少年。

从地里拉麦子的车子一辆接一辆进了麦场。人们相互问着收割的进度和今年的收成,商量着下一步脱粒的事项;有人已经把电线接进了麦场,临时的电灯架在麦场中的木杆上面。晚上,又得大干一场。

村子南头王家的小院里传出了婴儿响亮的啼哭。又一个孩子出生在这个季节。孩子还没有起名。小名也忙得没来得及起。孩子的爷爷坐在屋檐下的木凳上,满足的吸着烟锅。孙子起个什么名字他也在想。小院里飘进来麦粒的清香,老人看到今年的收成,转过头对刚从麦场回来的儿子说:“我的孙子小名就叫麦子吧。今年是个好年景”。儿子用毛巾在脸盆里抹完脸,满意地说:“行”!

老人叫着麦子,唱起了秦腔。

故乡的深秋有些萧瑟,今天又遇上了阴冷的天。紧裹的风衣也难抵御那彻骨的寒,心情也随着败落的叶子跌落谷底掉进了无底的深渊。

一年四季更迭交替,深秋将绿意更改成黄色再涂抹成暗淡的灰色。曾高傲整个夏季的花朵此时也耷拉着脑袋接受命运的安排,唯有几朵黄色的菊花依然挺立风中像是对命运发出了不平与挑战。

踏着落叶铺满的小径,任由落叶扑面萦怀。心底不免一声声叹息:几度春秋,感慨岁月无情如锋利的尖刀留给我们一道新的划痕;几多抒怀,感叹人生苦辣酸甜令我们如苦行僧般匆匆忙忙奔向一个又一个驿站;几许欢乐,感谢花开无声点缀我们的生活驱散心灵的阴霾洗涤有些蒙尘的心空让心海像大海一样蔚蓝;几多惆怅,目睹眼前的景色逐渐荒凉,一声声叹息发自心底,期盼明媚的春天!

一片落叶落在了肩上,好像在和我告别,轻轻地话语是那么熟悉,低声的呢喃曾经伴随着我走过一年又一年。

也许今天太伤感,潮湿的心有些许的苦涩也有些许的酸。没有阳光的深秋天仿佛也变得很低,南归的大雁淹没在阴霾中看不见他们是排的什么队形只能听到一声声的呼唤。雁南飞,雁南飞,一个人伫立风中心随着雁儿飞、心随着落叶飞……

东北的深秋色彩是凝重的,风卷起落叶飞满天,没有想象的那么浪漫。

大街小巷堆满了白菜令萧瑟的深秋有些暖意,颓废的心情在此刻有些好转。无论季节在怎样变换生活依然。

踏着落叶匆匆地赶路,看着落叶划着一道道弧线降落。风吹起,一堆堆打着旋汇聚。

曾看过江南的一幅图画,那一排排的树下落满了黄色红色的叶子,一对情侣坐在椅子上说着悄悄话,诗情画意是那么的浪漫。看着那幅图画真向往江南……

东北的深秋没有江南那么浪漫,叶洒满落寞秋风卷起荒凉。如果不像今天阴霾满天,阳光明媚的时候,东北的深秋到了中午也很温暖。走在阳光下,身披万道金光那会儿才感觉灵魂飞向了江南,飞向了那个如诗如画的落叶间。

极目远眺,城市被灰蒙蒙笼罩。白菜!白菜的叫卖声溢满沈城。白菜进城,天也该冷了。虽然如今的深秋不像以前那样为贮存秋菜而忙碌,但白菜铺满花池、小径也代表要迎来地冻天寒。

脚下的落叶被踩痛了吗?发出吱吱的响声。一个稚嫩的童音传来:“妈妈,那个电热毯是给我买的吗?”循着声音望去一个小女孩被妈妈牵着手走在小径上,那粉色的蝴蝶结将我的思绪带到了童年,也是这样的深秋,也是这样的阴霾满天。放学回家的路上被秋风打透的我浑身颤抖,突然一只大手紧紧抓住我的手,冰冷瞬间被温暖包围。那是妈妈的手,妈妈的手好大好温暖。平时最不爱妈妈接送,那天突然感觉在秋风被妈妈牵着手真好!牵着妈妈的手走在凛冽的秋风中,听着妈妈告诉我晚上不冷了她给我买了热水袋。东北的深秋好冷,暖气没到供暖期,冰冷的夜晚冰冷的床是捂不热我冰冷的身体。是妈妈为我买的热水袋将我唔热。那个像乌龟形状,那个如白雪公主般圣洁的热水袋。将温暖传递给我也将妈妈的爱传递给我,每天搂着它睡觉就如妈妈般温暖就觉得踏实的家伙一直伴随随着我走过青春年华!

在秋风中想着往事,眼睛有些湿润。那对母女也离我越来越远,小女孩的声音淹没在秋风中。

一阵风,将一片片落叶扫落。落在脚下,真不忍踩过。

伫立风中感慨深秋的萧瑟,目睹落叶在眼前划过。故乡的深秋啊!萧瑟与阴霾穿梭,故乡的景色啊!荒凉与落寞交错……

正是:木兰花深秋

阴霾弥漫雁归去,纷纷扬扬乱思绪。岁月更迭季节暮,落叶铺满行人路。

凭栏远眺登高处,平芜阡陌白杨树。可怜我这赏花人,姹紫嫣红留不住。

人往往只要认定了原因,就看不到事实的真相,执著于一件事时,往往就看不到与之矛盾的情节了,就算看到某些疑点,也会不疑有它的忽略掉,而看到的情形也会拚命的往这上面扯,就像小时候听的“邻人偷斧”这个成语的典故。

人有亡斧者,疑其邻之子,视其行步,窃斧也;颜色,窃斧也;言语,窃斧也;动作态度,无为而不窃斧也。俄而掘其谷而得其斧,他日复见其邻人之子,动作态度,无似窃斧者。

——典出《列子·说符》

这是自身的心理暗示,人是精神的动物,心理暗示有着很大的威力,可惜人往往明白这个道理,却摆脱不了这个桎梏的束缚。

造成心理暗示的有三个因素,想,听,看。

想。疑人偷釜就全是自己想的,认定斧子是邻居的孩子偷的,就怎么看他都不顺眼,邻居孩子的一举一动都能想到跟偷斧子有关。纯属主观猜测臆想。

听。打个比方,你朋友跟你说碰见你的另一半和一个异性一起吃饭,当晚你另一半回家接到一个电话,就去卧室接听,你能不多想?虽然以前怕打扰你,他也会去卧室接,但听朋友说过之后他再去卧室接,你会不多心?

看。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往往只是一点点小动作,只需露出一点点再掩盖一点点。人太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说到底,人还是疑心太重。

不过话又说回来。

想。有时候,一件事,你多想那么一点,你就会发现里面隐藏的谎言和欺骗,人有脑子就是要用的,很多事就要多想想才能发现漏洞,敢于猜测才能揭开真相。

听。往往就是听到那么一点小道消息就关乎大计,很多事实隐藏起来你未必发现得了想象得到,就靠听别人讲的东西。

看。有些事,你亲眼看见了你能不信?除非自欺欺人,不想相信。

有时在想,什么是真相?到底应该相信还是不信,如果相信,又该相信什么。

小时候常听说,不要轻易相信别人说的,除非你亲眼看见。也就是说不要相信耳朵,眼睛远比耳朵可靠。但是,有时候眼睛也是会骗人的,就像《十分爱》里演绎的,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相,真相未必被你这么幸运看到。这么说来眼睛也是不可信的。

不过,不信也不行,《十分爱》中方力申说:“邝美宝,你会有报应的,你什么人都不信,你不会有真爱。”悚然心惊。不信别人不会被骗,但也意味着不会被爱。

前者说,不要多想,不要相信耳朵,不要相信眼睛,否则会被骗。后者又显示,那我们还剩下什么?什么都不信了,我们拿什么面对这个世界,拿什么体会、感受这个世界?

现在,真与假,是与非,对或错,功与过,我已经分不太清了,或者说不想分太清了,哎,活着真难,又不想死,至于怎样,还得自己斟酌。

今天,是外婆离世二周年的日子。

昨夜,外婆托梦而来。梦中,她唤着我的名儿一遍又一遍,好像有许多话要跟我说……等我醒来,发现自己的脸上已是泪水涟涟。早上,顾不得未退的高热,执意要和母亲和姨妈们一起去嘉定松鹤墓园祭拜外婆。

从墓地回到家,已近中午,发现久违的阳光已轻轻盈盈地照进了屋内。我坐在摇椅上,闭着眼睛,努力地想要搜寻着什么,突然想到那件陪伴了我十几年的红色喜服,便从橱柜上取出那只皮箱,打开,发现它还静静地躺在箱底。

那是我的嫁衣。

我出嫁的那年,我的嫁衣由外婆亲手缝制,上面的每一朵图案,每一根丝线都绣满了外婆对我的爱。

外婆祖籍苏州,从小就跟着太婆学习苏绣,生得一双十分灵巧的手,特别是擅长绣各种花卉。在那段最艰苦的岁月里,外婆就是靠着她的手艺,养活了全家。那一年初秋,我定了婚期,她笑得合不拢嘴。常听见外婆嘱咐母亲为我准备这样那样的陪嫁物品,就怕少了些什么。

有一天,也是阳光灿烂的午后,我和母亲从外面购物回来,刚走进长长的弄堂,就看见外婆坐在自家门前,金色的秋阳暖暖地照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前放着一张长方形的老式绣架,外婆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眼镜,慢慢地挥舞着手中的丝线……母亲和我有些不解,更不明白外婆从哪里找来这么一张绣架?外婆的神情很专注,好像没有听见外面渐渐靠近的足音,直到我放下手中的物品,绕到外婆的身后,伸出手蒙住外婆的眼睛,外婆才笑呵呵地说:“是濛濛吧,回来了,来,看看这花色喜不喜欢?”

我凑近身体,看见几瓣粉红的桃花,盛开在白色的锦缎上。我一下子欢呼起来:“外婆,你的手艺真好……这桃花真漂亮啊!”

外婆说:“我让你舅把阁楼上的这张绣架找了出来,虽然有点旧了,但还可以用。几十年没绣了,这手也有点生了。”

“妈,这是做什么用啊?”母亲问。

“先练练手,等过些天呢,去找些喜气的花形,得给我家宝贝孙女准备嫁衣了……”

“啊……”母亲一下子呆住了,马上又说:“妈,不用这么辛苦了,现在的孩子哪像以前,都穿西式婚纱,谁还愿意穿这老式的大红褂呢,行了,别折腾了。”

“你不懂,咱可以中西合并啊,在婚礼上穿婚纱,在婚宴上就穿我做的这一套。”外婆很认真地说着。

母亲不忍心让外婆辛苦,还是要劝外婆放弃做嫁衣的念头:“要不,我们去买一套中式的喜服。你这样绣,太累了,要绣到什么时候啊!”

外婆固执地说:“那不行,我孙女的嫁衣,我要自己做。”

我在房间里整理着采购回来的零零碎碎的物品,听到外婆和母亲一句句地唠叨着,心里感觉暖暖的,似乎也有很多期待,真的期待到出嫁的那一天,能穿上外婆亲自绣的嫁衣,那该多幸福啊。可转念一想,外婆已经三十多年没碰绣花针了,眼老昏花的,还能绣吗?

没过几天,外婆跟我说,她要去苏州的姨婆家住些日子。临走前,还帮我量了尺寸,说姨婆是一位出了名的裁缝,特地关照外婆要量了我的尺寸,要给我做几件衣服。还一个劲地对母亲说,要照着单子去为我准备嫁妆,别舍不得那几个钱,可不能亏待我的宝贝儿。母亲连连点头说:“妈,你就放心吧,我都记着了。”第二天,我请了假,和母亲一起送外婆去火车站。

我坚持要送外婆去苏州,但她执意不肯,说到了苏州有表舅的车子来接。上车前,还握着我的手说:“安心把自己的婚事准备妥了,让外婆看着你高高兴兴地出嫁……”我听外婆这么说,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那年的外婆,虽然常架着一副老花眼镜,但身体还算硬朗,经常去弄堂口的那个小花园里做操、锻炼身体。那天,外婆穿了一件紫红的中式上衣,看上去挺喜气。就这样,我和母亲和外婆说了声“再见”就把外婆送上了车。外婆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看我,还时不时地向我挥手,我望着外婆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种无法说得清楚的留恋。母亲看出了我的心思,就安慰我:“没事的,你外婆那个脾气,谁也拦不住,放心,等你婚期到了,她肯定回来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转眼已是深秋初冬,外婆在苏州已经住了三个多月了,期间,我和母亲三番五次打电话去苏州,想接外婆回家,但她总是说还想再住一阵子……

婚期越来越近,母亲和我似乎已经淡忘了外婆为我做嫁衣的那件事,也一致以为外婆只是说说而已,也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那天晚上,接到外婆打来的电话,说是明天上午坐火车回来。我和母亲便去车站接外婆。火车徐徐进站,外婆还是穿着那件紫红色的衣服,手中还提着一个大箱子,缓缓地走下车,我和母亲连忙上前搀扶,我欢喜地抱住外婆说:“外婆,外婆,你怎么住了那么久才回来啊,快想死我了……”外婆笑呵呵地说:“想外婆了,好,外婆也想你了。”我一把提过箱子,握着外婆的手,突然有种硬呼呼的感觉,翻开外婆的手掌一看,全是茧子:“这……这手怎么啦?”我惊呼着。外婆笑着说:“傻孩子,外婆老了,哪个老太婆的手不是生满老茧的呀?你看你妈,手上也有的……”

晚饭后,外婆神色诡异地把我叫进屋,递给我一个红绸缎的包裹,要我放进衣柜上的皮箱里,还让我先不要告诉母亲,一定要记得在结婚前一天晚上才能打开。我一抬眼,看见外婆慈祥的脸上绽放着的满是喜悦的光芒,我好奇极了,想知道那红色的包裹里到底是什么,于是拿起包裹就要拆开,却被外婆用力按住。没办法,只好乖乖地把包裹放好。我开始缠着外婆,企图一探究竟,可外婆却抿着嘴,含笑不语,任我胡乱瞎猜。整个晚上,我一直没有睡着,因为心里有事搁着,一直惦记着皮箱里的那个红包裹,那会是什么呢?是姨婆给我的结婚礼物吗?好神秘呀?既然是礼物,干嘛还要藏着掖着呢?我想啊想,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直到凌晨四点,我才蹑手蹑脚地起来,借着窗外那一点点微弱的光亮,打开皮箱取出了那个包裹,然后哆嗦着爬上床,解开包裹。

瞬间,我被一抹鲜艳的红怔住了,看着这件大红色的绣满着并蒂莲的嫁衣,我好久都没有说出话来。嫁衣做工精致,一点都不逊色于那些品牌的中式嫁衣,袖口上还镶着红色的蕾丝,那裙子是伞式百褶裙,裙摆上的并蒂莲和衣服上的那一簇遥相呼应,真是漂亮极了……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光滑的红色锦缎,突然想起外婆的手,那双长满老茧的手啊,原来都是为了帮我绣这件嫁衣,原来外婆在苏州的三个多月,一直在为我赶制这件红色的嫁衣……想到这里,想到她戴着老花眼镜,挥着丝线的样子,我一下子泪流满面……

出嫁那天,外婆用她那双长满老茧的手抚摸着我的脸,我的手,爱怜地说:“孩子,结婚,是一段新生活的开始,快快乐乐、踏踏实实地把日子过好了,你外婆、你妈还有你在天上的爸,才会安心……”我使劲地点头,没有让眼眶里的泪水流下来,只是像外婆那样,用我的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手……

婚车停在了弄堂口,我在亲友们的簇拥中走向婚车,我禁不住回头,看见亲爱的外婆站在自家门口向我不停地挥手,她的身影、微笑,一直伴随着我,从来都没有在我的记忆中消失过。

那天,这件红色的嫁衣,成了我婚宴上唯一的喜服。

那天,也是我一生中最美丽的日子。

我们常说:“春雨贵如油,夏雨如瀑布,秋雨缠绵绵,冬里雨雪飞。”

雨是大自然的产物,是万物生命之源,更是我们人类赖以生存的根本保障。

多年来,由于地球的自然变化,还有人为的各种原因,造成地下水欠缺,不分地区的干旱,是对当今社会和未来人类生存的不利。

一年四季中,雨总是与人类捉怪,该下的时候不下,不该下的时候下个不停,时而旱灾,时而涝灾,给当地的百姓生活带来危害和灾难,但一切困难难不倒天下大众,人定胜天,一切的天灾与不幸,都会瞬间而过。

回想过去的年代里,每逢雨季的降临,那时候水库里满水,小河里流,青蛙嬉水,鱼儿游,灌溉农田盼丰收。那真是,雨过天晴,清新自然,有山有水入画卷。

多年来,水库干枯,水井见底,土地干裂,空气浑浊,老百姓只有靠天吃饭,在民间曾用祈雨的迷信方法,求神降雨,是多么渴望丰收的愿望实现。

如今,有黄河引水,南水北调,已充分解决了农田灌溉,增产增丰收的新景象。

雨的降临,雨水湿透了大地,给万物及农作物带来水分和营养,但也避免不了大量的雨水流失,从而失去了它的利用价值,而瞬间变成了污水,实在可惜。

雨,无色无味,无污染,清新透明,如万箭射出,如瀑布垂落,时而细雨绵绵,时而淋浴洗面,让人心醉欲仙。

窗外的雨,仍下个不停,那雨点声,是多么的清脆、微妙,室内很静,静的心静如初!

时尚热点
影视动漫
娱乐小料
明星动态
电视电影
音乐资讯
开心一笑